生问也不问我的来历,便收了我去他塾中教学,想来也是有着当年的的考量在其中!若是换做其余的私塾,总也是要问过父亲及大哥,才会许我进门的。”
白姚氏也不胜唏嘘着道:“这世上终究好人多,不是每一个人都不看重情义的!只是,这墨宝还是太过珍贵了,相公,咱们以后无以为报啊!”
“娘子不用担心,为夫也不是那种感恩不戴德的人,自然不会白白拿了刘先生珍藏的至宝的,已经与刘先生许下了承诺。我这一世,没有主家的举荐,自然是不得庙堂而入,但我会终其一生,将平生所学,全部倾注在刘先生的学生弟子身上,更是答应了刘先生,以后每日必不辞辛劳用两个时辰亲自教导刘先生的大孙儿,以期他将来功成名就,我也算是还了刘先生的这一份情了!”
白志鸿没有颓废前,在京城四大儒的子孙一辈中,可说是最才华横溢,被长一辈看重的人才,即便消磨了这些岁月,其真正的才华还是不曾荒废的。
“即便如此,我总还觉得欠了刘先生一份大恩情!”白姚氏感叹道,但如今也只有这份徐大家和杨大家的真迹才能让老爷子宽心,也不会计较他们不曾出份子钱了。
“娘子放心,我也会一直记着的!”白志鸿当然更是知恩图报的人。
夫妻二人又再感叹并欣赏了一番之后,才叫来早已经打扮好的一双儿女,白姚氏叮嘱了白清霜去到白府时一定要尽量收敛脾性。
毕竟,端午节那日的冲突仿佛近在眼前,而她早已经能够预料到进了白府,绝对不会那么平和的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而也只有他们忍耐,才不会在白府之内引起任何的冲突。
白清霜虽然不愿意平白的对那些披着礼教道德的外衣,实在内里一包杂草的白家子孙示弱,但为了这么多年得以第一次回府的养父母,她还是选择了点头应诺:“娘,你放心吧,霜儿知道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