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一旦有什么新的想法之类的,也会及时的记录下来,等着以后生完孩子后,可以继续研究。
而苍遥,按照君玥惜的话来说,简直就像是个二十四孝老公一样,对于白悦然完全是小心得不得了,喝水怕她冷了热了,行动怕她磕着碰着,最好她一天24小时都呆在床上。
而白逐云这会儿倒是完全和苍遥站在同一阵线上,让白悦然彻底的无语。
有时候,她都觉得仿佛在自己丈夫和老爸的眼中,她完全成了易碎的瓷娃娃。倒是君海心以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对着女儿道,“男人们都这样,越是爱你,在这种时候,就越会小心得不得了,你爹地以前也这样呢。”
白悦然瞧见了母亲唇角边露出的微笑,知道母亲是在回忆着那时候的情景了。
白悦然的羊水,是在白天的时候破的,当时家里刚巧没人,只有保姆在。白大小姐倒是镇定的很,指挥着佣人拿上着早已准备的好的包包,然后让白家的司机开车送她去医院。
一路上,司机和保姆都脸色苍白着,深怕白悦然会有个什么万一的,反倒是白悦然还安慰着两位,说并不要紧,只要及时赶到医院就好。
车上,白悦然还打了电话给家人,告知了这一情况。
于是乎,当白悦然到了医院,被推进了产房开始努力的生孩子的时候,君家的人,白门的人,总之是一大票的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医院,在产房外等候着。
又于是乎,产房外,形成着一道奇异的风景线,一边,是西装革履或者军装笔挺的人,另一边则大多都是身材壮硕,五大三粗,一脸凶狠的模样。
而在所有人中,苍遥和白逐云无疑是最焦虑不安的人了,君海心只得一遍一遍地安慰着两个人,现在医学水平发达,而且负责给白悦然接生的医生又都是这方面的专家,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可是奈何这两个男人,虽然话是听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