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的消失在自己的视野内。
该怎么做?而他又能做什么呢?才可以让她不要这样的厌恶他。他以为她的厌恶纵然再深,他也可以承受。可是当他看着她不断的呕吐着,甚至演变成了干呕时,他发现自己的承受力其实远没有想象中的好。
那一刻,心脏痛到了极致,就像是一把钝刀,带着无数锋利的尖刺,在他的心脏上磨划着,每磨一次,都让他剧痛上一次。仿佛血肉被翻卷着,连着血管神经一起被割裂着……
微微的抬起下颚,他视线沉沉的凝视着天际悬挂的月亮。今晚的月,很圆,而明晚的月,会更圆。
在认识她以前,他从来不曾注意过月亮的阴晴圆缺,可是在认识她之后,他却不知不觉中养成了每晚都会看下月亮的习惯。当看着月亮越来越圆的时候,他就会想,她是不是在痛着呢?如果痛的话,是一个人在痛呢?又或者是有谁陪着她呢?
他想,以她的高傲,除非她找到了命依,否则一定只会独自痛着吧,不会让谁看到她那狼狈疯狂的模样。
而他,曾经见过,而见了,才知道,这种痛,会把她折磨成什么样子,才明白君家血咒的可怕程度。
那时候的她,痛得奄奄一息,却带着扭曲的笑容对着他道,“白逐云,你知道我一晚上喊了多少次的命依吗?一千次,还是两千次,五千次,一万次?你说这样的我,怎么可能会爱上你呢。”
而他那时候,就像今晚一样,只能怔忡地看着她。
手机的铃声,打断了白逐云的遐想,拿起手机,他按下了通话按钮。手机的另一端传来了莫峰的声音,“白先生,四海集团已经获得了银行的贷款,以叶南卿母亲高碧溪的手上的10多处物业,还有高碧溪娘家——曼菱集团为担保。”
“是吗?”白逐云淡淡地道,月色下,眸光迷离,“看来叶南卿想毁地不只是四海集团,还有高碧溪和曼菱集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