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家再卷进这种容易引人遐想的新闻中去。
“你到底想做什么?”她冷冷地吐着话问道。
“我想做什么,你从来都是知道的,不是吗?”他回答道,看着她的目光,冰冷中有带着灼热。
她怔忡着,心头突然一颤。而他,在这空挡中,已经抱着她走进了会所顶层的一间房间,偌大的房间,布置的宛若总统套房一般,所有的摆设用具,都是最高档的。
而整间房间的布置,则是一种淡淡的雅致味儿,从窗帘到地毯,到灯具,再到整体颜色布局,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进入这儿,没准君海心还会好好赞叹一下。
这房间可以说很合她的审美观,可是现在,她却一点想欣赏的心情都没有。
白逐云把君海心放到了床上,双手紧紧地压着她的双手,而身体则分开着她的双腿,有力的钳制住她的挣扎。
她和他都是受过身手训练的人,自然知道如何的姿势,才是最好制服人反抗的方式。
几次的折腾,均没有办法摆脱这种境况,君海心干脆放弃了所有的挣扎,喘着气冷眼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怎么,又想做那种事吗?”
“是,我是很想和你做。”他坦白的承认道,对于自己的想法,他从来不曾有一丝的隐瞒,“你十年前在这上面的样子,我至今都记得一清二楚。想念着你身体的滋味,这十年来,我没有碰其他的任何女人,你说,这样的我,怎么会不想和你做呢?”
“够了!”她呵斥道,她根本就不想听他说这些,“可惜我一点都没有想要和你做的意思,只要一想到十年前的那天晚上,我就会想要呕吐。”
那种无力挣扎的感觉,那种被迫的感觉,还有那种对于命依背叛的感觉,不断地充斥着她的全身,让她无数次的想要遗忘那个夜晚,可是有时候记忆就是这么奇怪,当你越想要忘掉什么的时候,就越是会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