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
刘仁春匍匐在江小白的脚下,都忘了站起来了,或者是他觉得在江小白面前,他只配趴在地上。
江小白冷笑道:“很好,你已经失去了坦白从宽的机会,接下来就别怪我下手无情了。”
“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找我啊。”刘仁春道。
“那你个老乌龟躲我干什么?为什么不敢出去见我?”江小白问道。
刘仁春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原因。
“唉,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我问你,顾惜晒在院子里的内衣是不是你个老狗ri的给偷走的?”江小白盯着刘仁春的眼睛。
刘仁春连忙摇了摇头,“不是我,绝不是我,我怎么可能做那样下作的事情呢。”
“你就是那样下作的人!有什么做不出来的!”江小白冷笑一声:“看来不给你上点眼药,你还不知道我的厉害。”
刘仁春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想要跑出去,但门又被江小白给堵住了,急得恨不得真变成一只老鼠,那样他就可以打个地洞钻进去了。
见江小白步步逼近,刘仁春已经退无可退,只有连连摆手。
“祖宗啊,真不是我干的啊,我下午好像看到咱村的王傻子去过你家那边,我想肯定是王傻子偷的。对,一定是他偷的!你去找他吧,这事跟我无关啊,你不要冤枉好人啊!”
江小白一个巴掌扇过去,扇得刘仁春眼冒金星。
“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刘仁春还是摇了摇头。
紧接着,江小白又是一巴掌甩过去,把相同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刘仁春的语气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坚定了。
“好啊,不是你干的是吧!”
江小白冷笑一声,这一下是双风贯耳,打得他嘴巴里全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