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下去,怕魏军阵线没被骑兵扰乱,负责骑射袭扰的蒙古骑兵却要死完了。
额磷臣痛心疾首,“为什么老祖宗留下的经验不管用呢?”
看着两翼和正面都讨不到便宜,蒙古骑兵拿魏军完全没办法,继续磨下去,魏军没被耗死,蒙古骑兵却要被磨成针了。
如果对方是步军,蒙古骑兵还可以在大炮射程之外等待机会,等着魏军撤退,阵形一乱时,骑兵在发起突袭。
可是对方都是骑军,步军也都有战马骑乘,再加上有火炮稳住阵脚,蒙古骑兵根本没机会了。
额磷臣不禁长叹一声,沉声下令,“传令,全军撤退!”
号角声冲天而起,战场上的蒙古骑兵一听这个号声,立刻闻声而动,扯了缰绳,调转马头,凭借精湛的骑术,飞快的撤离了战场。
马宝扬起战刀,顿时一声怒吼,“杀!”
这一次,魏军马军没有继续缩在火炮射程内,而是撵着蒙古轻骑就追杀上去。
额磷臣一拔马缰,看着漫野而退的蒙古骑兵,还有后面追赶的魏军马军,心头苦涩,合着追上来,就是为了丢几百具尸体,为了撞个头破血啊。
“王爷,走吧!”一名小酋长提醒一句。
额磷臣这才恨恨的看了战场一眼,一溜烟的向北策马而去。
魏军追杀一阵,蒙古轻骑凭借着速度,很快与魏军拉开了距离。
当马宝发现,蒙古轻骑有意保持间距,不时回身一箭,将魏军射落下马时,马宝立刻一勒马缰,挥手喝令,“停止追击!”
刚放了几箭风筝的蒙古轻骑,并不停留,悻悻的策马而去。
河套之地十分宽阔,地广人稀,就是骑马奔驰,常常一个上午也不能发现一个部落。
两日后,满脸懊丧的额磷臣领着骑兵渡过黄河,返回阴山脚下的王帐。
这时随行的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