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方面,东林党人失势,复社的人受到牵连,被排挤出了朝廷。这个冒辟疆、陈定生,都是复社中人,想必也受到了排挤,无法在南京谋取一官半职,所以跑来西安参加我们西魏的科举。”
高义欢微微颔首,心道这个世界真是很奇妙,前几年东林党人处处为难他,现在居然跑过来参加西魏的科举,还真是心大。
这时冒襄看向陈贞慧,问道:“定生兄,你为何来到西安?”
“我是特意赶来参加西魏的科举,今后就留在西魏了。”陈贞慧到是比冒辟疆坦荡许多,来都来了,便也不用什么西魏是大明的藩国来当遮羞布。
谁都知道这个藩属的身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去掉,到时候西魏变大魏,考中西魏的功名,做了大官,还能因此不干不成?
陈贞慧说完看着桌上几人道:“辟疆兄,几位兄台,你们老实说,来西魏的感观如何?”
众人都是读书人,明白陈贞慧的意思,不过儒家的教育,让他们内心总是有些纠结的。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西魏政权拥有巨大的潜力,在西魏做官是一件很有前途的事情。
正是因为这一点,这次才有那么多明朝控制区域的士子,也跑到西安来参与考试。
只是读书人就是纠结,既想在西魏考个功名,但又死要面子,不愿意轻易承认,他们就是做不到儒家典籍中的要求,喜欢做口是心非的伪君子。
冒辟疆道:“西魏兵强马壮,百姓安乐,很不错,只是~”
“只是这样下去,最后必然与南京决裂。”陈贞慧道:“几位来的早的话,应该是见过几日前,东郊的典礼了。那股气势,南京没有,我以为驱除鞑虏,鼎定中原者,必是西魏国。几千年来,王朝更替是常有之事,关键是汉祚长存。现在正是西魏需要人才之时,也正是我等一展抱负的好机会。”
高义欢听着他们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