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毕竟本朝,文臣也是可以杀的。
何腾蛟坐在书房内,内心忧郁,他早晓得会被高义欢给害了,却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现在何腾蛟有苦难言,对方这样铺天盖地的宣传,肯定是抓到什么东西,而高义欢这个牲口,惹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晓得跟他说一说,让他想辩解,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时何腾蛟正负手在书房内来回踱步,想着怎么替高义欢这个畜生擦屁股,房门忽然被推开,门人进来禀报道:“老爷,宫里派人过来,召老爷过去议事!”
何腾蛟闻语停下步子,沉默半响,挥了挥手,“知道了,你去让人备轿。”
皇宫,御书房内,几位大学士泾渭分明的站在两侧,一撮是东林的人,一撮是马阮一党。
两伙人都站在角落里小声的议论,东林党人嘀嘀咕咕说话很小声,马士英和阮大铖则很轻松,似乎是想看大戏。
这时何腾蛟走进书房,两伙人都默契的停止交谈,东林党人一拂衣袖冷哼一声,别过头去,马士英、阮大铖则一脸玩味的看着何腾蛟。
这让老何只觉得菊花一紧,感觉到一丝不好的预感,心神有些不宁。
这时何腾蛟刚走进书房,东林党魁钱谦益,也杵着拐杖走了进来。
前些日子,钱谦益中了风,朝中同僚曾去探视他,不过情况却不乐观。
众人见他躺在床上,口歪嘴斜,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弹,已经成为一个废人。本来朝廷已经准备免了他的官职,东林党人也准备另选党魁,可现在看来,钱谦益的病情,却已经好了大半了。
这点倒是让人有点意外,让马士英、阮大铖暗道可惜,就连东林党人也有没想到钱谦益会好转。
其实钱谦益之所以中风,完全是被高义欢给气的,他是一口气没缓过来,硬生生的憋出一个中风,等侯方域带来武昌的消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