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上,对于政务并未怎么管理。前些日子,本帅听人说,最近秋粮征收不是很顺利,不少乡绅私自提高租金,可有这么回事?”
陈名夏道:“大帅,确实有这么回事。收夏粮时,我们还是寇,地主乡绅自然只能老实交税,但现在咱们名义上归明,不少乡绅地主,便觉得又回到了大明朝,所以便不愿意在遵守孙可望定下的税制。有些人开始私自提高佃租,收到三成,而大帅此前下令,税制今岁不变,如果我们还按孙可望定下的收四成,佃户能得到的就只剩三成。这样一来,百姓就活不下去,而且大帅的威信,也会受到损害!”
陈名夏眼睛瞟了高义欢一眼,有点阴阳怪气道:“大帅,现在地方上都很困惑,到底是按着大帅的规定,还是一切又回到明朝的样子呢?”
高义欢眼睛一眯,露出一股杀气。
有一部分士绅,就是这样不识好歹,同样的规矩,高义欢是寇时,他们能够听话遵守,但他的身份一变成明臣,这些人又胆子大了起来。
这其中缘由是什么?谁给他们的勇气?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现象?
陈名夏见高义欢脸色不好,继续煽风点火,“现在我们魏武军投靠了大明,豫南和襄阳还好,我们已经控制了近四年时间。荆州、承天刚被大帅控制,而大帅又成了大明的勋臣,不少人便分不清,谁是真正的主人。”
高义欢名义上归属大明,实际却想保持独立性,但是地方上的乡绅百姓,却不晓得他什么心思。不少乡绅便认为高义欢既然成了明臣,就得受到明朝体制和律令的约束,便就不那么怕高义欢了。
就是高义欢手下的一些文官,也有点弄不清局面,心中摇摆,是要听明朝的,还是要听高义欢的。
凡事都是有厉害两面,高义欢投靠明朝后,获得了不少好处,但同时也引起了一些问题。
高义欢明白陈名夏的意思,其实他心里也早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