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拱手道:“卑职恭迎节帅。”
“义欢!朝堂上的事,我听说了。我知道你的看法其实与我一样,只是你用的方法不一样。”李岩看见他,先感叹一句。
高义欢知道,李岩是是说他建议抄了范家,然后又提醒李自成,小心吴三桂和满清的事情。
“节帅,我只是尽一点微薄之力,终究是缺少像节帅一样坚持自己见解的勇气。”高义欢正色道:“这一方面,我不如节帅多矣。”
李岩闻语,挥了挥鞭子,摇头道,“我的坚持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反而是义欢的提醒,似乎有了效果!”
“范家被抄呢?”高义欢微微一惊。
“抄了!连同其它商贾,也一并被抄。从抄到的账本来看,几乎每一家,都与东虏存在走私交易。不过,这些商贾消息灵通,在老家的基本被抄,但在张家口的却大多逃到口外。”李岩摆了摆手,“好了!不谈这些,我有事情要问你。”
高义欢心头正震惊,闻语忙拱手道:“节帅请说。”
李岩马鞭指着旷野上一大片绿油油的麦田,“义欢,这么多良田,你是怎么灌溉的?”
李岩一行进入鹿邑,便仿佛进入了世外桃源,不仅是李岩,随行的官员,也都感到惊讶。
高义欢与身后的属下,脸上都露出自得之色,他笑了笑,“节帅,咱们沿着涡河走,卑职边走边说,节帅一看就会明白。”
一行人便打马来到涡河边上,路旁的田地中,多出许多百姓在忙碌。
他们并非三三两两的散布着,而是集中在一块儿劳作。
这些人都是属于同一个墩堡,租种高义欢的土地,每亩交两斗粮,作为赋税。
田间劳作的百姓,看见远处的一行人,瞧见骑黑驹的一人,知道是他们的将军,同时也是他们的东家,纷纷直起身来行礼,眼中露出感激的目光。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