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义欢等士卒将担架放在地上,忙走上前来一看,不禁吸了口凉气,“这他娘的下手也太狠了吧。”
躺在担架上的左梦庚被拔了个精光,头朝下的趴在担架上,浑身都是淤青,背上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都是被利器击打和割破的创口,不过腚上却盖着一块白布,被一个硬物撑起一个帐篷。
这让高义欢目光落在帐篷上,不禁微微一愣,左梦庚这么厉害?
不过随即反应过来,方向不对,家伙事不可能长在屁股上,于是他忙蹲下去将白布掀开,便见一根粗壮的木棍插在左梦庚的**里,下端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
“瞎胡闹!”高义欢不禁将脸一板,“这个样子,老子怎么将人还给左良玉,怎么同左良玉交易?”
这要是送过江去,左良玉恐怕以为他故意羞辱他,非同他玩命不可。
当下高义欢便蹲了下去,伸手握住那木棍准备拔出来,金声桓却蹲下来,伸手阻止,一脸正色道:“将军,别拔,插太深,拔出来会血崩,止不住就麻烦了。”
高义欢闻语收住手,扭头道:“柱子,你去把吴医官叫来,给左梦庚看一看,不能让他死在我这里。”
白天的厮杀过后,襄阳和樊城都逐渐安静下来。
这时夜幕降临,月儿和星辰都影藏在云层中,天空一片漆黑,地面上汉江两岸,却点点的火炬移动,灯火通明,宛如繁星,仿佛天地倒了过来。
这时两军隔江对持,为了防备对方偷袭,高义欢和左良玉都安排了大批人马沿江巡视。
江边打着火炬的士卒,一队接着一队的来回穿梭,呈现出一股紧张的气氛。
别说,左大帅毕竟是征战几十年的老行伍,他真认真起来,江边的防务,还真是滴水不漏。
这时在左良玉府邸,游回南岸的张应祥,再次站在了左良玉面前。
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