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高名衡冷笑一声,“我看你也是个读书人,怎敢忘了圣贤教诲,去给建奴做说客?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呵呵~”那清使微微一笑,心有成竹,“抚台要杀我容易,只是杀了在下,搭上满城百姓的性命,值得吗?对抚台又有什么益处呢?”
高名衡见他伶牙俐齿,又听他语带威胁,却很平静的盯着他道:“自然是有益处。你不知道城中缺粮,正想杀人吃肉么?”
那清军使者见高名衡居然这么平淡的说了出吃人来,心里不禁吓了一跳,额头开始有些冒汗。
王彦等周围的将士,则站起身来,李破奴将刀一拔,便向那清使围过来。
高名衡见他脸色惨白,不禁冷哼一身,本以为是个人物,不想是个草包。
“我问你,阿巴泰让你来招降我,都说了些什么?”高名衡站起身来,忽然问道。
那清使本来被吓了一跳,听了这话,以为有戏,便定神道:“贝勒爷说了,自先太祖起兵,他就跟随征战,同明军交手近三十年,佩服的明人并不多,高抚台算是一个。”
“哼,高抚台御虏半载,奴酋拿临清毫无办法,抚台何需奴酋佩服!”一旁的王彦冷哼一声。
高名衡对此却似乎颇有兴趣,他挥手让王彦先别说话,扭头对那清使道:“你说,你们贝勒都佩服谁,老夫又排第几。”
清使见此,心思越发活络起来,“我们贝勒爷最敬重的人,乃是蓟辽督师孙承宗、总督卢象升,还有就是高抚台了。”
高名衡听完,忽然大笑起来,谓左右道:“老夫能与两位督师齐名,真是一件快事!”
王彦等人见此,不惊都心里一惊,那清使则欢喜抱拳道:“高抚台,我家贝勒说了,只要抚台开城~”
清使话说一半,高名衡笑声却忽然止住,厉喝一声,“住口!”
“高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