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知道,她已成功地使得他的心慢慢地偏向了她。
她已然明白,她以往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她以为凭借自己的努力,便能如愿以偿地出宫,过那逍遥的日子,可自始至终,只在他的掌心里捏着罢了。
既是如此,她便不再挣扎,要让那些使她落入如此境地的人付出代价。
……
因永和宫僻静狭小,金容姗离了之后,便只剩下了卫珏,伺侯金容姗的人全都被调走了,西厢房关闭了起来,只剩了东厢房,整个永和宫更显清静,到了晚上,更是静得吓人。
卫珏靠在软枕之上翻着手里的《女戒》,严华章轻轻叩门,走了进来,来到她身边垂手立着,道:“主子,奴才都打听清楚了,司轿房领轿子的那小云子被关在暗房几日,身上发了奇疹,没有人敢送饭给他,活活儿地给饿死了,为免他身上暗病在宫里边传播,听闻尸首被运去宫去处置,炽烧干净。”
卫珏放下了手里的女戒,有些怔怔的,“小章子,你且说说,为何皇上连查都不查,便相信了?”
严华章笑道:“这便是主子的造化了,现在连老天爷都慢慢靠向了主子这边,将运气向主子这边倾斜呢。”
卫珏笑了笑,神情慵懒,“运气?若不是我们事先得了消息,得知金容姗有这么大的秘密藏着,又有你制出的药临时撒在了小云子身上,使得他所得之病与康镇流传疾病相似,揭穿了金容姗的秘密,我又怎么能过得了这一关?”
严华章道:“幸而那小云子全无防备,这才让奴才轻易得手,奴才拿了妆粉盒子和他相撞,他也只以为是敷面的香粉倒了他一头一脸,他虽洗去了脸上的粉未,可脖颈之上的,却怎么能洗得掉?”
“也要你配的药能恰恰掌握好火侯才行,在那时发作,时间不多,也不少……”卫珏轻轻叹息,“咱们这一次,倒是要多谢孙辅全才行,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何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