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当真是吓了一跳呢。”
卫珏倏地抬起眼眸,冷冷地道:“容良人怕是忘了这宫中的规矩?宫中禁言口舌是非,容良人一大早的,便来我这里传这从皇上嘴里知道的消息,如若传到了皇上耳里,怕是对容良人不利。”
金容姗哼了一声,“好心反倒遇上了驴肝了,珏姐姐真是冷心冷肺的,你既不愿意听,那我便不说了,这包熏衣草茶姐姐还是留着吧……怕今儿晚上,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了。”
卫珏表情纹丝不动,金容姗只觉没趣,一甩帕子,便向院门处走了去。
临到院门之处,金容姗回过头来,眼角视线到处,看清卫珏冰冷的神色,当真没有一丝儿波动,她有些失望,怎么会如此?原本一切都已安排好的。
没错,她是想和皇帝象民间夫妻那般做一对普通的夫妇,哪怕只有短暂的时光都好,但她清楚地知道,这是不可能之事,她不能将心底里藏着的事事无巨细告诉皇帝,只能捡着他喜欢的说,他喜欢她说起永和宫发生的事,她便说给他听。
初开始之时,她还不明白,为何皇帝会这般喜欢听这些生活小事,到了后面,她渐渐地明白了,既是明白了,那些甜蜜与微笑便沤成了酸楚与憎恨,所以,那人再要求她说些什么的时侯,她便照着他教的,说了。
只要能如那人所说的,使卫珏永远地腐乱在宫墙院角。
她不在乎那些份位比她高,家势比她尊贵的人得了皇帝的宠爱,可罪奴出身的卫珏竟然能得了皇帝这般的关注,她一想及,心便一阵阵地刺痛,等她明白,皇帝召了她伺寝,并非为了她,而是为了这道永和宫沉默的影子之后,那阵阵的刺痛便变成了撕心裂肺般的痛。
自大婚之后,皇帝从未翻过卫珏的绿头牌,却翻了她的绿头牌五六次之多,第一次,承恩车来接她的时侯,她只觉自己的心象要飞到天上去了,可到了这次,她只觉得耻辱,想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