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切才能知道病症……”
皇帝点头嗯了一声,目注卫珏,“你说呢?”
卫珏脸上呆滞未改,满脸的莫名所以,道:“皇上,依奴婢见,这喻治,这喻治么……这喻治……”她扑通一声跪下,“皇上请恕罪,奴婢看了半晌,也只认识其中三个字,实在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皇帝把手里的书册啪地一声放在案台边上,从牙缝里逼出些声音来,“既如此,你便要多向丽儿学学,让她多教教你。”
卫珏脸上全是诚挚,“皇上,奴婢受教了。”
场上静了下来,赫舍里丽儿不知所措地站着,卫珏则是垂了头,满脸羞愧地站着,皇帝站得离她们不远,满面寒霜。
太皇太后从殿外走进,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情形,她没有让人通传,是自己悄无声息地进来的。
她略有些吃惊,道:“怎么,这么快,这策论便论完了?”
皇帝见太皇太后来到,稍缓和了脸上的严霜,转身道:“皇祖母,怎么你这便回来了,老辅首呢?”
太皇太后道:“他有些不适,先回去了。”又朝皇帝问道,“这策论,论成怎么样了?”
皇帝道:“还好。”
他向太皇太后道:“皇祖母,皇孙还有些奏章未看,便先回去了。”
他说完,便向太皇太后行礼,转身朝殿外走了去,太皇太后扬了扬手,却没有叫住他,只是回过头来,望向赫舍里丽儿与卫珏,道:“你们也都退下吧。”
赫舍里丽儿与卫珏便行礼垂头退下。
太皇太后转身问苏茉儿,“他们这是怎么了?”
苏茉儿道:“奴婢刚刚在殿外站着,听里边讨论喻治,赫舍里丽儿说得好好儿的,轮到卫小主了,皇上便忽然间发了火,奴婢也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太皇太后道:“我倒是瞧出来了,赫舍里家的那孩子,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