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锦道:“她寻着机会去了馨香园,的确是咱们防范不严,可你何必和她当面冲突,让人人都知道你和她关系不好?”
瓜尔佳凌月道:“怎么了,是不是我做什么都不成了?只不过叫人冷着她一些,让她识趣点儿,就仿佛我做错了什么事一样!”
红锦脸色平静,声音全然无波:“小主这么做,除了撒气之外,得到了些什么?”
瓜尔佳凌月脸上现了狞狰之色:“姑姑,你是没看到她在皇上面前那股发sao样儿,全不将我放在眼里!”
红锦冷冷的望了她一眼:“这般污言秽语,也是你能说的么,你忘了自己是什么人了?真真枉费了老爷一番教导。”
在红锦冰冷的眼神底下,瓜尔佳凌月想起了自己父亲,在她做错之时,也是这般冰冷的望定她,就仿佛她是个陌生人,和他没有半分儿关系!
每当他这般地望着她的时侯,她便知道,那种时侯,他没有把她看成了自己的女儿,而是一件器物,这件器物对他有用,便留着,没有用处之时,便要丢弃了。
所以,她从小便很识趣,很懂得替父亲着想,想尽了一切办法将自己打造成对父亲有用之人。
此时,她从红锦的眼底,也看到了这种神色,她忽然有些害怕,父亲莫不是把月歌摆在了比她更有利的位置上吧?
她忽然间畏惧起来,喃喃地道:“姑姑,我只是忍不住,我看到她贴在了皇上身上,皇上对着她笑,她穿那件有衣服,全不成体统,可皇上的眼睛,却依旧在她身上,全不把我当回事。”
红锦笑了:“那些狐媚子的手段,你以为男人会当一回事?”
瓜尔佳凌月道:“可我看得清楚,好跳完舞,皇上眼底的笑意,那般的温柔。”
红锦语气冰冷:“小主,你这样的想,便错了,男人么,会一时的糊涂,但等他坐到那金龙宝椅之上,看着群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