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发掖在耳后，微微开启的唇又慢慢合上。

“到底是不是因为我的父亲？”戴一城所有的耐心已经消耗殆尽，他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宋芷欣犹豫着，衡量着利害关系，余光瞥到戴一城焦灼的眼神，好像透露着某种信息。

让她有了零星半点希望的信息。

“在我回答你之前，你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好，你问。”只要能问出真相，不管宋芷欣多少问题，戴一城都会回答。

“娶苏小珞是你自愿吗？”如果戴一城是自愿，她是不是就该考虑……

“不是！”

思绪还没有飘远，一个坚定的回答让宋芷欣楞在了当场。她以为他会说是自愿的，就算不是，也不该这么直接的否定。

倒是叫她，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了。

“还有问题吗？”戴一城不想浪费时间，是或者不是，只是简单的一或两个字，说出来就那么难吗？

“我……”宋芷欣还在犹豫。

“芷欣！”戴一城的声调不自觉的上扬，“你知道你的离开整整折磨了我五年吗？这五年来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转瞬，他又自嘲的笑了，“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可是我想知道，到底是我没有争取，还是你决绝的离开是有原因的，我不想背负这个包袱过一辈子。”

宋芷欣继续沉默，当戴一城再次想要催促时，她轻启了唇，“你是被你父亲逼着结婚的吗？”

戴一城深吸口气，“是。”

“那为什么非要和苏小珞结婚？”

“因为她……”戴一城回想当日选妻的情形，难道只是要报苏小珞一脚之仇吗？不是的，是苏小珞可怜兮兮又倔强的站在那里像极了当年的宋芷欣，是那一瞬间，让他做了选择。

“回答不出吗？”

“她很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