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勋应对自如,“这小子从小就心术不正,谁知道宋刚这个老家伙和他说了什么,让他以为宋家破产和戴氏有关,我现在还真是庆幸,当初你没有和宋芷欣在一起。”
提起宋芷欣,戴一城的手掌收握成拳,虽已是朋友,但戴勋这不屑的口吻着实让他心中不爽。
宋芷欣与他分手的时间与宋家破产的时间吻合,戴一城断定这不是巧合,绝不是。
“你不肯透露实情也没关系,但我会调查,当我调查出真相那一天,你一定会为你今日的守口如瓶后悔。”
戴一城不是威胁,而是他极其讨厌被蒙蔽的感觉,他已经不是五年前的戴一城了,戴勋既然放心把集团交给他,为什么不肯相信他能解决好一切。
戴勋拄着拐杖岿然未动,“我从未对我的任何决定后悔过。”
“那么一萌呢,如果她昨天真的跳楼死了,你不后悔是你bi死她?”
戴勋突然盛怒吼道:“bi死她的人是宋岩墨。”
“没错,欺骗了她感情的人是宋岩墨,可如果不是你咄咄bi人,那日一萌也不会自杀。你不知道一萌已经不能再受半点刺激了吗?”
戴勋仍旧不为所动,“她是咎由自取,我是为了她好。”
“口口声声的说为了我们好,可结果呢。”戴一城顿了顿,“真后悔让一萌留在这个家,我也后悔搬回来住。”
“好啊,那你们就都滚,滚出这个家!”戴勋气得浑身发抖,举起拐杖指着戴一城的鼻子,“你别以为我把戴氏交给了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你记住,给你一切的人也能拿回给你的一切,我永远是你的老子。”
戴一城耸耸肩,唇角噙的那抹笑透着讥讽,“那你随便。”说罢摔门而去。
一场自杀,倒让戴一萌的精神状态比前几天好了些许,连日不退的高烧,也有烧退的迹象。
这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