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这次来戴氏，是因为合作案吗？”合作案悬而未决，戴一城也不在兜圈子，直入主题。

弗兰克不答，端着手中的咖啡，视线在身材惹火的秘书身上打转。

老se鬼！戴一城心中鄙夷，表面不动声色的轻咳一声，弗兰克自觉失态，忙收回视线，说起公事，“关于合作案，虽然中间出了些小问题，但不管从公司立场还是从个人立场出发，并不影响你我两家的合作，不知戴总是否和我一样的看法。”

戴一城眉头一皱，不可置信的瞥了一眼弗兰克，先前因为戴氏集团有人泄密，法国那边颇有微词，中间又有宋岩墨横cha一脚。戴一城亲到法国，也没见丝毫转机，可今天……

虽有点摸不到头脑，但如果合作案促成，盈利相当可观，戴氏集团进军海外市场也就前进了一大步。

“我当然和贵公司的看法一致。”

“那细节方面我们再商讨几次，基本就可以正式签合约了。”

如果一件没有缓和的事突然很顺利，就难免不让人怀疑，戴一城顿了下，弗兰克再次开口道：“我已经定好了明天回法国的机票，但我会留一名代表在戴氏负责合作案相关事宜。”

说罢弗兰克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紧接着有人敲门而入，戴一城顺着声音望过去……

宋岩墨！

阴魂不散的宋岩墨！

他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唇角隐约可见青紫的痕迹，但不逊的面庞没有任何表情，冲弗兰克和戴一城微微颔首。

“这位是我公司代表宋岩墨先生，这位是戴氏集团的戴总。”

弗兰克为两人做着介绍，戴一城礼貌回应，“久仰大名。”

“两位是认识的？”弗兰克惊呼。

“在江海，提起宋先生的大名恐怕没有人不知道。”宋岩墨这是挑衅，戴一城岂有不应战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