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让自己醉倒。
老婆他选了,婚也结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是那么想她?
他起身拽了拽扭的不像样子的衬衫,他略带玩味的对苏小珞说:“你该知道,这是义务。”
用一个女人去忘记另一个女人,明知道不可能,可他需要发泄。
苏小珞紧紧的裹住自己的身体,看样子猥琐大叔这是要兽性大发要被他吃干抹净啊,怎么办怎么办?
她忽然灵光一闪,用尽力气掐着自己的大腿,痛楚传来,她眼泪直飚,“戴……戴大少,我不想……我还是个小女生。”
她演的卖力,楚楚可怜哭的哽咽,戴一城心念一动,可仍旧冷着俊容,“又不是第一次,装什么装?”
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苏小珞抽噎着,泪眼婆娑的哀求:“第一次我什么都不知道,你给我点时间让我慢慢接受好不好……”
眼里满是委屈和害怕,戴一城到底还是心软,且不说她只有十九岁,一个男人强迫一个女人做她不愿意做的事,也不是大丈夫所为。
可这已经撩拨起的欲火要如果发泄?戴一城气闷,转身进了浴室,哗哗的流水声响起,他用凉水淋遍了全身。
安全了!
苏小珞长舒一口气,幸好这头狼还有人性,可是明天怎么办?
哎,熬一天是一天,不行就再用拖延战术。
可床苏小珞是不敢再睡了,她蹑手蹑脚的抱着被子,跑到了沙发上。
戴一城从浴室出来看到苏小珞不见了,找了一圈发现她正躺在沙发上睡的正香,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他也劳累了一天,也没有精力再和她斗智斗勇,关上了灯,他昏昏沉沉的进入了梦想。
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苏小珞就醒了,肚子不舒服,她翻了个身以为能减轻一些不适感,肚子竟然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