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味清很爽口,樱桃甜得也原汁原味,想必这樱桃是蒸熟的,好!只是……”
他面色一变,又舀了一勺慢慢品尝着,沉吟片刻,有些不明白地道:“这细细品味下,樱桃似乎回味有一点苦……”
“公公厉害!”温苏心笑着赞道,“为了保持原汁原味,这樱桃确实是蒸熟的。至于这苦味嘛,乃是樱桃内嵌了一点点莲心沫,加上这心形的樱桃,所以这道汤叫用心良苦。”
魏公公便拿起内侍托盘里的宣纸,一看,奇道:“殿下也写的是用心良苦!”
温苏心立时接道:“可见皇太孙殿下已然明白皇上用心良苦!奴婢不敢妄自揣测皇上为何罚殿下,但皇上您必然是为了殿下好,为殿下用心良苦!罚跪殿下,也是为了让殿下能明白。”
她提起裙裾跪了下来,“只是,殿下尚且年幼,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若是跪得久了,只怕会跪出毛病来……”她声音有些哽咽了,“彼时,奴婢何以面对九泉下的太子?”
说的是她,却也是嘉宁帝,也是皇后娘娘。若是公冶烨胤有个好歹,这是太子唯一的儿子啊,要如何才能跟太子交代呢?
公冶翊哲低垂着眼眸,瞥过她一眼,不易察觉地勾了勾嘴角。
先以舐犊情深动之以情,再用莲子羹喂饱嘉宁帝得到他的好感,然后再以皇太孙年幼身子重要晓之以理,可谓步步为营啊!
“所以,奴婢……”温苏心叩拜,以额触地,啜泣不止,“奴婢恳求皇上饶了殿下吧……殿下已然知晓您的苦心了……”
嘉宁帝看着叩拜在地少女,她单薄的双肩颤曳不止,像萧索的秋日栖息在花木上的蝴蝶,翅膀一下一下在风里微微曳动。
“父皇……”公冶翊哲也大步流星地出列,然后干脆地掠衣跪了下来,“儿臣虽然荒诞,但也知道烨胤乃是皇太孙,是国之根本!正如轻蓝所说,若是烨胤真跪出什么毛病来,儿臣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