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要住进来就让你住进来了,你还有什么事情那么烦恼啊?这么不要命的抽。”
夏梦萦怀疑,如果自己不出现的话,他估计都能把这包烟全给抽光了,夏梦萦伸手就去拿宁子谦跟前的烟,借着路灯的光亮,宁子谦也终于看清了她手腕上的伤疤,长长的一条,和蜈蚣似的,虽然很细,但是都过了五年了,那伤疤还是清晰可见,当时,一定很疼吧,自从言司明告诉他这件事情之后,他一直都想看,但是每次瞄到的时候,又会不自觉的撇开视线,他总担心自己会失态,然后忍不住把言司明告诉他的那些事情全盘托出,那样的话,他和夏梦萦的距离会不会越来越远呢?
宁子谦一把握住夏梦萦的左手,微热的手指已经覆上了她的伤疤,夏梦萦意识到什么,吓了一跳,想要抽回手,被宁子谦牢牢的握住,他抱住她,靠在她的肩上,有一种想要痛哭的冲动。
是呀,自从夏梦萦回来之后,他想要的,夏梦萦都满足了,他确实没什么不知足该烦心的。
“我刚刚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
和中午来找夏梦萦时的借口不一样,这回他是真的做噩梦了,下午言司明告诉他的那些事情,全部在他的梦境中上演,他惊了一身的冷汗,因为住进来才有的好心情瞬间全部被阴霾取代,他睡不着,就出来了,见夏梦萦的房门关着,他就来阳台透气了,因为心情不好,烟瘾一下就上来了,忍不住抽了几根。
又做噩梦了?夏梦萦在心底叹了口气,这样脆弱的宁子谦,让她生不出丝毫的抵抗。
“夏梦萦,对不起,当初是我没照顾好你,我一直都很后悔,后悔当初去美国,如果我不去的话,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这些年,我真的很想你,不要再从我的身边离开好不好?给我个机会好吗?我想像以前那样,好好的爱你。”
夏梦萦感觉到自己的脖子有湿润的液体滑过,她忽然意识到,宁子谦哭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