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说话，他傻愣在原地，右手紧握着电话，保持着这样的动作很久。

李芸是什么个性，宁子谦比谁都清楚，一直以来，他对自己的修养都是十分有自信的，但面对李芸的时候，常常会有种眼前这个人不可理喻的感觉，这还是自己的妈妈，虽然李芸刚刚的电话说的都是夏梦萦的坏话，一度将所有的责任推到了她身上，不过就算是这样，宁子谦还是从这些对夏梦萦极为不利的信息中理出了李芸和叶诗茜想要掩盖的真相，正因为如此，他才会愧疚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单单是愧疚，还有一种莫可奈何的深深无力感，不管怎么说，那个人都是生他的人，给与他生命的人，从小到大，对她不满的爷爷奶奶也是这样教育他的，所以就算和李芸不亲，但是一直以来身为儿子该做的，他自认为自己都做的很好，不过李芸对他的态度却没有任何的改善。

宁子谦一开始也是和夏梦萦一样信心满满的想要改变母子的关系，还有李芸和宁风扬的夫妻关系，但是二十多年，一次次残酷的事实已经让他变的绝望，在这点上，他和夏梦萦的想法也是一样，尽量做到最好。

他不知道李芸对夏梦萦做了什么，但肯定不是简单过分二字就可以形容的，他也知道，为什么梦萦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好，精神不好，给人的感觉浑身的神经似乎都在紧绷着，而且对他爱答不理的，态度不怎么友善，如果说他最开始的时候是好奇的话，那么这通电话之后，他的心里只余下满满的心疼和愧疚了。

之前向夏梦萦承诺的，他似乎都没有做到，是他思虑不周没有保护好她，才会让她今天受这样的委屈，最让宁子谦懊恼的是，李芸的问题棘手的让他不知道怎么处理。

“对不起。”

宁子谦吞了口气，良久，极为歉疚的对夏梦萦说了句。

本来，从洗手间出来，听到宁子谦那个妈字，她是极为想要发飙的，明明受委屈的是她，她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