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人来人往,我和邹悦之间略微诡异。
邹悦走到我面前,她说,“我是处女,今天的也是初吻,你亲完就亲完还不给我一个理由,你是不是人啊。”
我有些尴尬了,这他妈的跟我有个毛关系啊。
我说,“今天的事情,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一辈子,你说,你需要我干什么吧。”
邹悦说,“行,你来给我当助理吧。”
我说,“不可能。”
邹悦说,“为什么?”
我说,“我不想跟你有什么瓜葛。”
邹悦说,“我长得至于那么丑吗?”
我说,“你丑与不丑,我都没有兴趣,你要不换一个,要不我就走,你别跟着我。”
我冷冷的说。
没办法,我不想再跟女人有任何的瓜葛了。
邹悦说,“好吧,你走吧,不过我要跟你说一句,我看不懂你,孙桑榆,我觉得你是神经病。”
“对,我是神经病,还会传染的神经病。”我笑了笑,转身大步向前走。
我心说,我他妈的是神经病,你是什么,你跟着神经病有意思吗?还好我机敏,狠得下来心。
刚走了几步,电话响了。
我有不好的预感。
接听起来,赵二的魔音入耳。
“李辉,答应她的要求。”
我说,“可以不吗?”
赵二笑了笑,说,“可以啊,那样的话,我会心情很好的割下来邹悦的脑袋,就跟割下顾珍惜的脑袋一样,看你怎么选了。”
我几乎忘记,赵二是多么残忍的一个人,顾珍惜的头又血淋淋的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只好说,“好的,我答应。”
又转过了身,我发现邹悦在缓缓的走着,她一个人背影有些落寞的感觉。
我快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