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虽然一般,但是应该不是普通的工薪阶级。
我笑了笑,说,“我现在跟着表哥干活,住得地方只有几平米,赚得钱也很少。”
郭晓丽的脸一下子变了,她说,“孙桑隅,你还当我是以前的那种人对吗?”
我说,“我没有多想,我只是告诉你我的状况而已。”
郭晓丽气呼呼的说,“好,再见。”
说完,她往前快走了几步,可是走了几步之后,她又回来了,她说,“孙桑隅,我是不自爱,我今天来医院就是来打胎来的,这个孩子的父亲是一个渣男,他劈腿,还打我,你能不能借我一点钱,我手里的钱可能不够。”
我看了看她,没说话,我不知道她说得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过一提到打胎,让我很敏感。
郭晓丽说,“你到底是借还是不借,给一个痛快话。”
我掏出了钱包,把里面的钱都拿了出来,我没有点,大概将近一千块吧,我留下来两块钱零钱,是坐车的钱。
我把钱一股脑的递了过去,郭晓丽却有点不敢接了,她硬着头皮说,“不...不用这么多。”
“打胎会虚弱的,拿着吧,还有你最好不要一个人去,你最好找个朋友来陪你。”
郭晓丽一下子把钱又推过来,她说,“钱我不要了,你可不可以陪我去。”
我说,“抱歉不行。”
说完,我把钱硬塞到了郭晓丽的手中,我说,“我能做的只有着一些,不过我想多说一句,如果可以的话,不要打掉这个孩子。”
这句话,也是我想跟伍盈盈说得。
说完,我转过了身子,略潇洒的离去。
郭晓倩又喊我,“桑隅,你等等,我还有一句话问你。”
我回头,“噢,还有什么事情?”
郭晓丽表情认真的看着我,问,“桑隅,你爱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