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丢了半条命,躺在地上直哼哼。
“哎呀,你们打他干什么呀?让他走就是了!”amy见老东西被打的半死不活,急的直哭。
直到现在,amy都没换衣服,仍旧披着浴巾,也不知道她的心眼儿究竟有多缺。
刘学看的直发愣:“这小妞谁啊?”
我冲他挤了挤眼睛,虽然没回答,但我从刘学脸上的坏笑也知道,他明白了。男人嘛,有的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为了避免让amy觉得我也是个败类,我连忙催促她上楼,随后我冲刘学使了个眼色,我俩把老东西拖到公寓楼的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