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刺穿裤子,切开肌肤,鲜红的血液将裤子浸湿一大片。
瓷片上有很多毛边,不像匕首那么锋利整洁,刺下去,疼得我太阳穴都抽筋。可我咬着牙,冲有些发呆的陈树吼道:“用棍子打多么没劲,树哥,这样够劲儿吗?”
见陈树不说话,我又在大腿上刺了一下:“满意了吗?不满意,哥们刺到你满意为止,再不行,小弟我把大动脉挑开!”说着话,我又刺了一下,三个伤口一起流血,瞬间整条裤腿都被染红。
四眼仔见状,脸色煞白:“树哥,差不多行了,万一真刺伤了大动脉,救都救不活,别说考试了,咱们几个都蹲大牢。”
陈树在犹豫,我知道他不想让步,更不想在我这个高一垃圾面前让步。但是最终他还是长舒了口气,妥协道:“小子,你挺带种。以后别栽在我手里,否则别怪哥们不厚道!”说完,陈树大手一挥:“走!”便带着一帮小弟离开了。
等陈树等人消失在视线里,因为失血过多,我眼前一花,就一脑袋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