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給小桃心打了个电话,我问她在哪呢,小桃心说在家呢。问我咋想起给她打电话了,我问她陈兔呢,小桃心顿了一下说陈兔回去了,我问她回哪了,小桃心说西安,我说她就没再说啥么,小桃心说给我说了我可别難过啊,我说我有啥难过的,你说吧。小桃心说陈兔走的时候跟她说两个人在一块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那还处啥对象,说我俩還是太年轻,她感觉累了。也想她妈妈了,我说就这些啊,小桃心说是,她害怕我伤心,就一直没敢跟我说。
我叹了口气说这樣也好吧,我也想静一静,过段时间可能会挺忙的,也正好没啥牵挂了,小桃心问我在哪呢,说话咋这口气,我說我出院了,在家呢,我说鹰钩鼻现在是高一的老大了,而且看他的意思是不打算讓我回去了,小桃心说鹰钩鼻不是这样的人吧。说不行她给鹰钩鼻说说去,我说你可拉倒吧,这会鹰钩鼻还没想起你,你别惹火上身了,回头再烧死你,我说这是我跟他的事,一山不容二虎,这次不是他就是我,小桃心说我俩本来多好的兄弟,现在闹成这副模样,我说这就是现实吧,我跟小桃心说不早了,让她早点休息吧,有啥事明天再说。小桃心说行,说有时间了就来找我玩然后就挂了。
跟小桃心聊完以后想着陈兔的话,我俩确实太缺乏信任了,我问我自己我真的喜欢她么,也可能只是想占有她吧。我对冷漠然的感觉完全不亚于对她的感觉,而现在陈兔走了,我心里除了一丝丝的难过以外,却没有一点的不舍,可能对我这个年纪来说,处对象完全就是为了玩,因为谁也不能保证明天是什么样的。
第二天早上齐刘海给我打来了电话,我问她咋了,她跟我说卷毛让人打了,我说啥时候,齐刘海说就昨天回学校,他们刚下车,就过来一帮人给卷毛打了,我说是不是鹰钩鼻,齐刘海没看见鹰钩鼻,但是不是他的人就不知道了,我寻思这狗日的不是说第二天打吗,我给齐刘海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