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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子姐问我咋回事啊,不是说找不见么,我说这一时半会也说不清,先得找个医院去,这血止不住了,汉子姐这才看见我手一直摁在头上,她赶紧招呼两人去路边拦了两辆车,几个人都钻了进去。
路上的时候我跟汉子姐说了刚才的事,她说该提前给她打个电话,也不会闹成这样,还说我这样让唐瑶知道了,唐瑶肯定要跟她过不去的,我说放心吧,唐瑶不会知道这事的,汉子姐跟我说下次有啥事先给她打电话,说我出了事她可担不起,我说行。
一路上柳柔都没说话,只是捂着脸,我知道她这是怕汉子姐,也确实,汉子姐路上也没少收拾柳柔,说这事都是因为她,我说算了吧,事都出了,她人没事就行。呆有协才。
到医院以后大炮跟卷毛跟着我进去了,其他人就在外面,因为知道鹰钩鼻在人民医院,虽然我知道肯定是见不到他的,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们就找了一家小诊所。
给我缝针的大叔看起来都有五十左右了,一直跟我说我们现在这些小年轻啊,就是不上学也找个踏实的工作,不要整天在外头惹事,不为自己也为家里的父母考虑考虑,我笑了笑说是。
处理完脑袋上的伤口就不早了,耕田他们在外头靠在一起都快睡着了,汉子姐等我出来以后跟我说她那边还有事,就先走了,说让我有事一定给她打电话,我说行,她还嘱咐我说千万别把这事跟唐瑶说,我说你放心吧,不过我把她悄悄的拉倒一边跟她说今天这事你也别跟别人说,我是怕人多嘴杂,回头再传到陈兔的耳朵里,汉子姐说没问题,然后就带着人走了。
我拍了拍耕田,他俩嗯了一声从椅子上坐起来,我说这里没啥事了,你们先回去吧,太君问我不回去么,我指了指柳柔,他俩明白啥意思了,说那就不打扰了,我说你俩别想歪啊,就是送她回去,我还跟他俩说今天这事就当不知道,给谁也别说,他俩说知道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