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开始专心用力生娃。
这个时候,邵奶奶踱着小脚,走到床尾,开始忙活起来,正好两个护士端着一些手术用具进来,那些东西倒是没用到手术上,全部都被邵奶奶顺手拿去给产妇擦血了。
这边,看到产妇情况稳定了,爷爷点点头,笑了一下,带着我和季北川从产房走了出来,在过道的椅子上坐下来,静静地等着。
不多时,那个产科主任进去了,然后把中年妇女和她儿子都赶了出来,邵奶奶却留在了里面。
中年妇女出来之后,望到爷爷和我,连忙带着丈夫和儿子上来感谢,那青年的手伤都没来及包扎,当时就要给爷爷跪下,结果被爷爷挡住了,然后他们又从兜里掏出一叠钱,要塞给爷爷,也被爷爷拒绝了。
“与其困难的时候烧钱,不如平时就多积德行善。”爷爷对他们说道。
“好,好,您老教训的是,我们记得了。”中年男人点头说道。
见到这个状况,爷爷含笑点点头,然后拉着他们一家三口坐下来,和他们攀谈了起来。
经过一番攀谈,这才了解到这家人的具体情况。
中年男人叫胡红兵,是邵奶奶的侄子,中年女人是她媳妇,没说名字,不过这也无碍,毕竟农村人的习惯,对女人都是称呼谁谁家的,当时爷爷就称呼那个女人为“红兵家的”,感觉还蛮顺口的。
比较特殊的名字,要数那个青年人,他居然叫胡一刀,当时我听到这名字,首先就感觉似乎在什么书里见过,想了好半天方才想起来,似乎是《雪山飞狐》里面的胡斐的老爹就叫胡一刀。
那年头,正是金庸小说流行的时候,我看过这些书,也没什么奇怪的。
不过,按照人家的解释,叫这个名字,可不是为了图新鲜,而是因为这小子出生的时候,手上就长个瘤子,然后挨了一刀切掉了,这才取了这个名字。
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