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接毛巾呢,就回身把东西放下,搬了凳子,想让她先坐下,哪知道她一下子冲西屋里面去了,直接就从床上把娃娃抱起来了。”老陈说着话,两眼有些出神,显然在回忆当时的惊险情状,“我跟着追进去,喊着问她,大姐,你做啥啊?干嘛抱我家娃?结果她也不答话,抱着娃娃就往外走,我追出来,伸手去抓她,她一闪身就躲开了,那速度,哪里像个有身子的女人?后来还把我推了一把,桌子都撞翻了,然后她就抱着孩子跑出去了。”
这里所说的身子,不是指身体了,在老农村里,一般有了身孕的女人,叫做有了身子。
“后来我抓起猎枪追出去了,哪知道当时雨水虽然小了,但是还是很潮,那枪就打响了一次,然后就追到了玉米地里,那女人倒也没怎么跑,我趁机扑上去,想把孩子夺下来,哪里知道,她抬手丢了个东西在我身上,哎呀,可遭罪喽,那不知道是老鼠还是蛇,咬得我心坎都疼碎了,整个人直接就昏死过去了。那女人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不过我昏死过去之前,似乎听到有人冲出来去追那女人了,想来当时就是一手这娃子了。”老陈说到这里长出了一口气,神情有些凝重。
“陈老哥说得没错,当时我也是睡得很沉,被枪声吵醒了,循着痕迹找到了玉米地里,把他救了回来,”赵子凉说道。
到了这里,爷爷咂咂嘴,抽了一口旱烟袋,长吐了一口袅袅的青烟,这才扭头看着我道:“你追着那女人,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到这话,我不由微微皱眉,梳理了一下头绪,对爷爷道:“那女人后来把小玲子放到赵红霞棺材里面去了。”
“啥?哎呀,这可真是作孽啊,那不是想要污了我外孙女的运气吗?”听到这话,老陈有些生气地说道。
听到他这话,我在心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心说你是不知道那女人的根底啊,不然的话,你就不会说这话了,小玲子的运气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