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不多一会儿,我洗好了澡,换了衣服出来,发现爸妈正站在大门口和村子里的几个人说着话,侧耳听了一下,发现谈论的正是黑骡子的事情。
“哎呀,这下张家可惨啦,就这么一根独苗,没啦,你说这可咋办啊?”一个婶子满心担忧地说道。
“你没看到那孩子的脸,嗨嗨,不说了,吓人啊,死了还笑,你说这要不是撞上了,被迷了魂了,能成这样?”另外一个说道。
“就是啊,这里面肯定有毛窍,嘿,还真没想到,那臭水沟那么脏,以后可千万不能咱们的娃过去了,免得出事情。”又一个人,满心感叹地说道。
“嗨嗨,我说,你们三个有没有正经?忘记我们是来做什么的了?”此时,一个中年妇女,我得叫她表婶,打断了众人的话,尔后拉着母亲的手,对爸妈说道:“这样的,为笑家的啊,我这是来请表爹他老人家去给看看事儿的,虽然骡子他爹妈没说,不过我好歹是他婶子,总不能干看眼不做活,那个,表爹他老人家在家吗?能不能帮我叫他老人家出来下,劳烦他去走一趟,帮忙给看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