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一晃,随即传出了“嘻嘻嘻哈哈哈”一阵尖细的笑声。
那笑声听着似乎是个女人,但是又略显沙哑,感觉有些奇怪。
接下来,更古怪的事情发生了,屋子里传出了歌声。
“黑压压的一片云呀,从山上飘来啦,妹妹打草赶回家,哥哥你要做什么呀,为啥非要抱人家--”
那个歌声也是尖细的女人声,听着感觉要哭了一般,随着歌声的响起,窗户上的人影也晃荡起来,似乎有个女人正在屋子里跳舞。
“你家有女人?”见到这个状况,爷爷皱眉问郝大炮。
“哪有,哎,这个,您还是自己进来看吧。”郝大炮说话间,把门推开了,但是他自己却没有进去。
爷爷微微点头,率先走进屋去,抬头一看,不由眉头一皱,面色一沉,低头沉吟了起来,纳罕道:“这是--上身了?”
见到这个状况,我也是满心好奇,紧跟着走了进去,然后抬头往里面看了一下,不觉也是满心的惊愕。
此时,只见房间的桌上点着一支蜡烛,烛光摇曳之下,挂着白色纱帐子的床边,正站着一个穿着一身大红衣服的“女人”。只是这个女人比较奇怪,头发不长,身材也略显高大,这导致“她”身上的衣服有些显小,手腕和小腿都露在了外面,然后这个女人,脸上涂着白白的胭脂,画着红嘴唇,这当口,正在翘着兰花指,踮着脚尖,一边扭着硬实的身板跳着舞,一边骚眉弄眼地捏着嗓子唱歌。
蜡烛的光芒照耀,“女人”的影子落在墙上,张牙舞爪地晃荡,再加上他那捏出来的公鸭嗓音,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要多怪异就有多怪异。
“爷爷,这怎么办?”好半天的时间,我方才反应过来,不觉低声问爷爷道。
爷爷皱了皱眉头,把箱子接了过去,从里面取出了桃木剑和两张纸符,然后抬脚向郝庆走了过去,走到近处的时候,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