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我一年扣除百分之八十也达不到这个数额。
惨,一个字形容被后妈坑了之后的境况!
想起这些,看着我皮夹里面只剩下几张零钞,我也是唏嘘一叹。没有钱,就不能让兄弟们过得很滋润。
卢文风见我伤感,便干咳两下赶紧把话题扯到一边去。那会儿,李管教把我们几个送到了停车的位置,拍着已经跃跃欲试要大干一番的张洁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张洁,你现在是保外就医,千万别做违反国家法纪的事情,不然是罪上加罪。”团医大技。
见张洁老老实实的嗯一声,李管教继续说:“你的本事我和吕指导都很清楚,希望你出去后一门心思用在正途上。要是我得悉哪天有银行被盗,我第一个叫警察来抓你!”
张洁尴尬的傻笑,说:“李管教,你就饶了我吧,我出去是跟着诚哥混迹,最多也就偷几把敌人别在腰杆下的西瓜刀玩玩罢了,嘻嘻……”
李管教笑,我们也跟着笑。
“好自为之吧张洁!”李管教看了一下略显憨厚的张洁,又看向了我点点头,她虽然什么都没有给我说,但我知道李管教希望我盯着一点张洁。
我也点点头示意我会盯着张洁的,我肯定不会要张洁去偷窃银行什么的,有一个神偷在身边帮衬,以后用得上张洁的地方是多了去。只不过现在我根本不去想到底如何使用张洁,得让张洁先熟悉一下外面的环境和我团队的人事再另作安排。
我们和李管教告了别,赵柯驾驶着兰博基尼一路疾奔,张洁侧头看了一下身后飞速闪退的景物,他唏嘘不已的说:“本以为要在这边待很多年,却不曾现在就得很监狱说再见了!”
我们也是一阵子感触,每次来临市监狱的心情都不一样。第一次来这边是来接见杨聪,帮他脱产进入宽管囚犯队伍里。那会儿我对杨聪充满了负疚感和罪恶感,可在后来发生了一系列事情后,我对杨聪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