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这是一幅字画,镶嵌在一扇血红的墙壁上。墙壁很红,红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墙壁前,站立着一个黑衣蒙面人,他那双露在黑纱外面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墙壁,他站在这里,似乎已经很久很久。
“唉!”一声叹息,从黑衣人身后传来,房间门推开,一身白衣的付晓莹走了进来。贞何私才。
“你来啦?”黑衣人转身,他的双臂中环抱着黑色弯刀。
付晓莹嗯一声。看着墙壁仅仅几秒钟,便转过了头去,那刺眼的血红使得他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罗世诚死了吗?”黑衣人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他喃喃道:“我费了那么大的功夫想让他变得强大,可惜的是,他依旧和我期望值相差太远。一个蠢笨得无可救药的人,死了也就死了罢。”
付晓莹不说话,他缓缓的坐在沙发上,从怀里掏出了笛子,闭上眼睛吹奏着那幽怨的笛声。就好似在为某人悲鸣的送行。
“别吹了!”黑衣人的眉头一皱,喝道:“罗世诚虽然死了,但我对他们罗家的憎恨依旧没有消除,我要让罗世诚的兄弟、女人都跟着他去陪葬,只有这样。才能弥补我没有亲手杀死罗世诚的心头之恨!”
付晓莹的笛声戛然而止,他张开眼,用一种冷冰冰的眼神看着黑衣人,说道:“人死。所有的仇恨都跟着划上了句号,为什么你非得把罗家有关系的人赶尽杀绝不可?”
黑衣人仰头哈哈大笑,说道:“你永远不会明白罗家驾驭在我头上的耻辱,我活着的最大动力就是凌辱杀光罗家所有人,包括肖潇!”
“你敢!?”付晓莹的身躯一抖。一根丝线哧的一声从他左手中电射出去,精准无误的缠住了黑衣人握刀的右手腕:“你敢碰一下肖潇试试看,我要你的项上人头如探囊取物!”
黑衣人低头看一眼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