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为他的坐骑托着他念诗,还得从操场跪着前行到教学楼!
那会儿,我脑门一阵眩晕,跪着被沈白当坐骑已经跟丢脸了,还要爬行近一百米,我就在想,我能不能撑得住!?
“怎么啦?输不起是不是,言而无信是不是?”沈白见我没有第一时间答应,绷着脸很不爽的问道。
“靠,算你牛逼,劳资认了!”我弯下腰,双手撑地,双脚着地,对着沈白说:“你麻痹的赶紧上来,三秒钟之后无效!”
那家伙一听这话,赶紧跳到我身上,他哈哈大笑着对围观者说:“看到了吗?我的坐骑罗世诚!”
靠!
我骂了一句,惹得沈白大笑不已,这货双脚盘起来,坐在我身上四平八稳的,抓住篮球开始引颈高声朗诵他拿手的诗词--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哈哈……驾驾,罗世诚尼玛的爬快点!”
我身上,沈白欢喜得无以复加,而我则苦逼的被他坐在身上当成了坐骑一路朝着教学楼爬过去。
我们的这一幕,让百分百的路人都朝我们俩看来,而爬行了近二十米之后,我们出现在了教学楼前。顿时,好几栋大楼的师生们都朝我们看过来。
那会儿,我真觉得很不好意思,要不是想着要收复沈白,我估摸一下就把得意洋洋的沈白给甩翻在地了。
太欺负人了,太欺负人了!
我就在心里不停的念着张涛的台词,都不敢抬头看一下四周的人群。我听到了沈白大声的朗声诗词,也听到了学生们的哄堂大笑。
“驾驾,罗世诚你个死驴子,能不能爬快一点啊!?”沈白见我快要爬不动了,他抓着篮球砸我的脑门。
那时,我恨得牙痒痒,但愿赌服输这几个字随时绷紧了我的神经,得了,忍忍吧!
我咬着牙,爬行得浑身都发酸,身上有个一百多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