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侯警官!”我们几人起身的时候,又是异口同声的发出了感激的声调。
侯韶辉微微一摇头,便带着几个警察往开始抬走伤者的那道门走。
而我,则把黑皮囊交给徐亮,看着这几个甘愿下跪的兄弟伙,我深深的给他们鞠躬一下。
“滚粗,还给老子鞠躬呢!”郝刚朝我踹来一脚,引得其他人笑。
我没有再多做停留,急急的跟着侯韶辉身后从侧门出了大厦,上了一辆警车。
警车就侯韶辉一个人驾驶,他去往的地方是第三人民医院。
警车在奔驰,而我坐在侯韶辉身侧,开始小心翼翼的问:“侯警官,要是上官正怡不是重伤,我的兄弟应该不会坐牢吧?”
侯韶辉瞥我一眼,也不答话,他看着窗外,似乎在自言自语道:“早前吧,有一个案例是这样的,一群人在一家大酒店伤了一个业主,但因为业主伤势不重,而大酒店的老板也想息事宁人,所以在老板出面撤销刑事控诉的时候,那群人也就是罚了一点款而已。”
我感激的看着侯警官,知道他用这个案例是在侧面给我讲,只要上官正怡伤得不重,而那位张总又愿意出面说情,那么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侯警官,你说的那个案例,反之业主伤得很重,那么情况会怎么样?”我也很聪明的不再直白问话,即使车里就我们俩,我也得避讳一下侯警官的身份和处境。
侯韶辉瞟我一眼,沉声道:“要真是这样,那群人就得付出代价了。哎,小罗,我早就给你说过,混混的两条终极出路是没有例外的。”
我的心一沉,那会儿马上为上官正怡祷告起来,我希望上官正怡别伤得太重,那么我就可以去求张总放过陈涛和萧鹏飞。
不多一会儿,警车在市第三人民医院停下,侯警官带着我赶到了外科楼。这里我太熟悉了,因为甄浩云还住院在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