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得,或许他现在对肖潇有了更加深刻的认知。
我则站在门口笑嘻嘻,很少能看到有人把郝刚弄成这样,心里甭提有多么爽快了。
郝刚关闭了电脑,干咳着给我们俩倒了两杯水,我们仨在客厅坐下,郝刚便给我们讲述了被打的经过。
他说得很简单,就是和我醉酒之后一早去学校,刚走到校门口,便被守在门口的金恩哲等人打了,其中一个高丽棒子拿木棍砸了他的头。
说完,郝刚怒气冲冲的说:“这事没完,要不是我哥强迫我在家休养到下周一,我早就跑学校揍他们了。”
这事我信,郝刚就是那种你敬我一丈,我把你供奉在头上;但若你要踩我一寸,必定碾压你一尺的人。
有疵必报!
我看着郝刚头上的绷带,想起这事都是因为他帮我出头揍金恩哲引起的,心头一阵子温暖,还带着一丝儿血性,我拳头一捏,说道:“刚哥,你是我兄弟,也就是我手足。谁动我手足,我拔谁衣服!”
我的这话,是真心话,没有一点来虚的意思。我想吧,等到周一郝刚回学校,我一定要和他一起去拔掉金恩哲的衣服,让那狗日的高丽棒子光着腚丢尽脸面。
可我的这话一出,发现后姐朝我投来诧异的目光,她瞪着我,眼睛里面闪烁着迷离的色彩:“罗世诚,你这句话总算是句人话。”
哈哈,郝刚马上笑了,而我则傻笑着摸摸头。
后姐补充了一句话,她说:“我有时候搞不懂你们男人的兄弟情义,像罗世诚这种窝囊废也能因为兄弟而怒发冲冠,这也算是让我颇意外的事儿了。”
郝刚又笑,这货朝着肖潇竖起拇指,说:“肖潇,你真是个奇葩!”
我看着后姐,她说我是窝囊废让我很郁闷,郝刚觉得肖潇是奇葩,而我觉得她是个王八。尼寐的,我不是窝囊废好不好?
肖潇咯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