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院落里突然跟进了一辆救护车,刺耳的鸣笛声一直在提醒姚薇让路,但她就像个聋子一样,一动不动,我见形势不妙,扯着她的手臂就往一边拽,车子险些撞到她。
“你清醒点好吗?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我大声提醒,她缓神的眨眨眼,就快要哭出来了。
顷刻,她身子失控的趴伏在地面上,双膝磕在柏油路之上,头低沉,发丝凌乱在额前。
她像是个乱了阵脚的犯人,在头脑空悬的过程里不停的忏悔自己的过错,埋怨爱情的风雨无定。
这是她的报应,却也灼热了我的心。
本来,我以为姚薇在看到这些后,会一如往常的同我纠缠、撕扯或是谩骂,但这次,整个过程里,都是她自己一个人的悲哀。
我是个解说者,旁白着她的悲剧。
我蹲下身,搂过她的肩膀,想将她扶起,她没法抗,任由我怎么摆布。
我是朝着医院的方向行走的,等她发觉过来之后,定住了脚,说:“我要回家,太晚了,我不回家他会怀疑的!”
她的态度决然,我叹气:“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逞强呢?就你现在这幅样子,回去他能不问你怎么了吗?你这衣服上还有没去掉的血渍,你怎么回去啊!”
我劝解,她不吭声。
最后,她还是没拗过我的蛮力,被我一路搀扶毁了那间空病房,还好护士还没来收拾。
将她按到在病床之后,我去卫生间弄湿了手巾,让她好好敷一下眼睛,擦一擦脸上的污垢,然后我回了楼上的病房,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拿了一件前几天买的小短裤,是叶岩没见过的。
再次下楼时,我把裤子放到了她面前,说:“你要是着急回家,就换上这个吧!这是我刚买的,只穿了一次,既然要装,就装的像点!”
她很打怵的拿过了裤子,端详半天以后,问道:“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