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过来了,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和陶姐被截了?”我问道。
耗子眼睛滴溜溜的一转,摸了摸他的招风耳道:“天哥别忘了,我可是耗子,自然很会听动静对不?”
“小子,可以啊,谢了啊,回头让小天天给你封个老二做一做。”陶姐过去捏了一下耗子的招风耳,又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陶姐说这话就见外了,都是我该做的。”耗子贼贼的笑了笑,对我说道:“天哥,要不我送你去医务室包一下?”
“包个毛线,我跟陶姐还有事没做呢,你回去跟沈末他们说一下这个事,改天再谈。”我揉了揉脑壳,血迹已经干了。
耗子带着人马离开了,现场渐渐恢复宁静,看热闹的人早散了。
此时已经是日薄西山,天边停着最后一丝余晖。
陶琳亲自把头盔给我戴上,轻轻拍一下打趣道:“小天天啊,早知道你刚才就该戴个头盔的。”
我咧嘴笑了笑,看着陶琳潇洒的甩腿上车,我搂着她的小蛮腰,把她身上的灰拍了拍。
陶琳嗖的一下拧下了油门,摩托车咆哮一声冲了出去。
“陶姐,天哥……”
我们再次到了勇哥的会所,门口早停了不少车子,阿飞他们一看见我们过来就来打招呼。
“这是咋的了?”阿飞他们围过来的时候,见我们衣服有点狼狈,不由疑惑道。
“没怎么,路上遇见一群傻比,陶姐抽了他们一顿。”陶琳不以为然的说了句,停了摩托车,过来搂着我的肩膀道:“你的为挨批卡呢,咱们进去耍,今天陶姐请客,哥几个走起。”
我把卡拿出来,一群人刚到柜台去准备要个包间,一个年轻男子过来了。
“五哥……”会所里的人都在给他打招呼。
阿五看见了我们,他过来说道:“你们过来了?还开个什么包间,直接进去吧,你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