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来说,他人闷,酒品也闷,不说话,跟睡着了似得,但眼睛明显是睁着的。
苏秘书扶着莫以辰上车,心里默哀,老板呀,不就是离个婚嘛,您老也不是头次离了,怎么就闹的跟失恋似得,要死要活的。
孙秘书扶着莫以辰进去的时候,把沈青也给折腾醒了,她这是气的呀,你说这孩子,这闹的什么劲,喝成这样,这是不要命了。
“怎么喝成这样,你也不劝着点!”
孙秘书可不敢说,谁劝得住呀,这阿姨一直都和颜悦色的,这会脸色难看的,算了,他还是闭嘴吧,多说多错。
“唉,算了,这事不怪你!”沈青叹了口气。
自己怎么就生出这样一个儿子,你舍不得回头把人追回来不就成了,哪那么多事呀。
在这装死装活的,谁知道?那钟情能知道?
莫以辰后半夜的时候头疼口又渴,下意识的就喊道:“钟情,钟情,给我倒杯水!”
叫了半天也没有人应他,自己也一下子清醒过来,他们俩已经离婚了,不在这,就算叫一百次也不会有人帮自己倒水。
莫以辰坐在床上,头疼的更厉害了,哪里还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