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苦笑着道:“现在不是我一个人去行不行的问題,而是别人插得上手插不上手的问題,这事实在是不好让别人插手,只能由我一个人去完成,”
周必洋疑道:“你是说,这是你的家事,或者,你是怕参与者泄露实情,还是怕参与者不能真正的帮得上忙,”
“必洋,你多虑了,”向天亮道,“我在京城的那个二叔,你不了解,我沒见过但我听我老师说过,正是他的反对阻挠,老爷子才沒有公开我的身世,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世虽然已经不是秘密了,但只有老爷子公开承认,我的身份和身世才能变得名正言顺,”
点着头,周必洋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是担心你二叔利用这件事对你进行打击报复,于公论,你是私自处置犯罪嫌疑人,于私说,你对付你二叔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你二叔无论从哪方面着手都能达到打击报复你的目的,”
“你说对了,”向天亮点着头道,“我告诉你一个重要原因,我那个关家啊,就我这一辈人论,我是长房长孙,下面虽然还有不少堂弟,但在老爷子看來,我是可以栽培的,而我那些堂弟大多成不了大气候的,就因为这一点,我二叔也会把我当成眼中的钉肉中的刺,”
周必洋道:“如果是这样,那你更不能一个人去了,你这不是给你二叔打击报复的机会吗,”
“晚了,现在说什么也晚喽,”向天亮摇头道,“沒有这个九七零零三号案件,或者我沒有参与这个九七零零三号案件,我二叔就沒有打击报复我的机会,现在我是说什么也脱不了干系,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周必洋思忖着道:“说來说去,你还是怕你二叔会报复我们吧,”
“嗯,肯定有这种可能,”向天亮道,“说白了吧,我毕竟是关家人,又有老爷子罩着,我二叔拿我沒办法,他吃不了我,顶多也就是折腾几下而己,可要是你们,我二叔就会肆无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