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确实不能叫请.”
“糟老头.算你还有点道德.”
张桥山笑着问道:“咱们谈谈.”
向天亮摇着头.“不谈不谈.我和你无话可谈.”
“那么……那么.边喝边谈如何.”
一边说着.张桥山一边将手中打开了的茅台酒.放到小窗口.还用手扇了几下.
酒香又飘进了禁闭室.
此刻.向天亮眼睛发亮.鼻子高耸.嘴巴半张.毫不掩饰对酒的垂涎.轻轻的赞道:“好酒啊.”
张桥山乐了:“怎么的.你小朋友也能整上几口.”
向天亮笑道:“美酒穿肠过.党性心中留.只要主义真.喝酒不要紧.”
“咦.内行.内行嘛.”张桥山老眼亮了.
向天亮又道:“糟老头.你手中拿的茅台.应该有十二年了吧.”
张桥山嘴巴张得大大的.“噢……小朋友.你.你可否陪老夫喝上几杯.”
“半斤一斤莫进來.斤半两斤可商榷.”
“呵呵……我來了.”
张桥山打开门.抱着四瓶茅台酒走进了禁闭室.
还是那个形象和打扮.几乎满头的白发.一身洗得褪了色的旧军装.沒戴军帽.沒有领章.眉宇之间.军人的气质犹在.只是此时此刻.抱着茅台酒.脸上馋得象个酒鬼.
张桥山一脸的饥渴之情.“小朋友啊.实不相瞒.咱就好这口.呵呵……与其一人独饮.何不二人共品.”
向天亮也呵呵的笑起來.“相请不如偶遇.糟老头.反正是你请客.我怕啥.不喝白不喝嘛.”
张桥山直楞楞的问道:“要彩头吗.”
“谁赢听谁的.”
“一言为定.”
向天亮拍起了胸脯.“君子一言.快马加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