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我几年?”她看他,眼神里充满威胁,“倒是朱润泽,他能等这么久吗?”
“如果你是死囚的话… …”他看她,带着几分戏笑,“他用你的肾,那就顺理成章,”他扬眉,轻拍沙发扶手,轻松的说:“我还可以省一千万。”
死囚!
这让丁汀隐隐不安,可她佯装强悍:“死囚?康景逸,你想我捐肾想疯了吧,我没杀人没放火,怎么会是死囚。”
康景逸轻笑,手指一扬:“真没杀人放火?你这么年轻,记忆就减退了?”稍稍沉默,见她脸色变了,他又添了一把油:“那我善意的提醒你一下,两年多前,在b市… …丁汀,那场火,死了三十多个人,午夜梦回的时候,你就不怕他们来找你?”
丁汀脸色惨白。
他说,“你和杨震的关系——”他看她,“不用我说了吧。”
丁汀坐着,情绪不安时,又被旋转餐厅近百米的镂空感吓得微微发抖。
康景逸打了电话给青彦:“汇一千万到这个帐户。”
那个帐户,是丁汀的,她看他,咬牙,“我怎么知道,在捐肾之后,你不会报警?”
“你只能选择相信我。”他说,“丁汀,你没有时间再犹豫了。你捐肾态度反复已经引起别人的注意,这些事,我能查得到,相信也会很快查到。”
他又说:“你有筹码的,我相信,捐肾之后即使事发,你是朱润江的女儿,又救了朱首长,没人会动你。”
那简而言之,她只有捐肾,才是唯一的活路。
“你曾经对朱家人做的那些事,不过是被杨震欺骗,蒙蔽了心智,”康景逸说:“你和朱首长并无怨仇,捐肾给她,不既可以保全你自己,还能得到一千万,又何乐而不为?在这件事上,你是赢家。”
赢家?丁汀自嘲,应该是惨败而已,“康景逸,这一切,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