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 …我们什么时候成了亲戚?”丁汀有点慌神,又无意看到落地墙外的悬空,她晕乎乎的,有点害怕。
“我的亲生母亲是朱润惠,”他看她,眼底,调侃冷漠,“而你,是朱润江的女儿… …这算不算是近亲?”
丁汀脸色微白,“我不是朱润江的女儿。”
康景逸扔了份文件给她。
丁汀看着,脸色愈发的不好,眉一皱,声色俱乐,语气有点尖:“你调查我… …”
康景逸扬唇,一抹淡然的笑容,“对一个和我谈婚论嫁的女人,我做简单的背景调查,不算过分吧。”
丁汀将那份文件往桌上一扔,恶狠狠的威胁道:“你如果不娶我,休想我捐肾给朱润泽!”
康景逸眉一挑,转了话题:“你明知道跟我是表兄妹,怎么还想嫁给我?”
“我们不是表兄妹。”丁汀以为胜券在握,于是坦白的说:“朱润惠只是朱家抱养的,跟朱家毫无血缘关系。”
“你怎么知道的?”康景逸微惊,可面色依然镇定,依他估计,朱润惠这事,连朱首长兄弟也是毫不知情的。
丁汀眩晕,她试图借着咖啡来稳定情绪。
康景逸手一扬,指着首都的夜空,“我最喜欢站在高处俯视所有的一切,丁汀,你这么恐高,怎么有资格做我的女人?”
丁汀抚了抚额头,指着胸口:“我有肾… …景逸,你不娶我都不行。”
康景逸轻笑,手拍着沙发扶手:“你不过仗着我爱她… ...丁汀,嫁给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不会幸福的。”
“幸不幸福是我的事,你只要娶我就好。”她扬眉,她的愿望就是得到他,跟他一起生活… …二十六年来,她从来没有这么渴望一个男人。
他看着她,坦白的说:“老实说,我不爱你,还有男性生理缺陷,没办法和你过正常的夫妻生活,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