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一丝嘲讽,:“她又说什么了?”
被他这么一呛,谷若秋感觉胸口窒息得难受,眼底酸涩的,也没多想,随口就说了:“她说她不喜欢张畅,让你把她调走。”可能是因为生气,语气不大好,隐隐的… …有一股莫明的酸味。
朱首长有一瞬间的微怔,她… …语气不免更冷:“胡闹!小畅是我的秘书,哪里容得她指手画脚的?”
谷若秋被呛了声,那眼都红了。他最疼女儿,可竟然为了张畅——,便也忍不住了:“在你心里张畅比小曦还重要吗?”
他顿了顿,“什么重不重要的?工作和生活,有可比性吗?”
谷若秋眼湿了,生平第一次撒泼计较:“你都多大年纪了,身边跟着一个年轻的小姑娘,还小畅小畅的叫得这么亲密,你就不怕别人在背后说你晚节不保?”不管了,这说出来,总比藏在心里不舒服要好得多。
朱首长神色一缓,挺难得的解释:“我这是工作。”
“别拿工作当借口?”她语气更直了,“政治部那么多男秘书你不要,你就单单挑一个小姑娘做秘书……”想到张畅眉眼间那抹英气与女孩的俏皮,她心里的酸楚更浓了,“这白天夜里都在一起,谁知道你们到底做些什么?”说着说着,她就落泪了。
终于,朱首长听明白了,问了句:“这些也是小曦说的?”
谷若秋扭头不看他,抹泪,不说话。
朱首长将烟掐灭,坐到病床边,他不是一个在言语上爱表达感情的男人,可有些话,若藏着,总觉得是道坎,跨不过去,“若秋,你吃醋了?”
她低头,擦泪,不承认。
一室沉默。
好久,他闷声问:“你… …还想着他?”
谷若秋抬头看他。
“郑旭飞。”他说了哽在喉咙的名字。
她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