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景逸打电话问航空公司,才得知陈曦并没有登机。他立刻给奶奶打电话,当知道笔帽与高跟鞋的事情时。他的脸色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充斥着他。
“今天早上姣姣收到小曦的短信,她说首都那边有急事,她不参加婚礼先走了。”可那时家里客人太多,忙成一团,她们根本没有仔细去分辨短信的内容,现在奶奶看着那笔帽和一只高跟鞋,急得心慌,“可她的鞋又怎么会在花坛里?景逸,小曦会不会出什么事?”
他感觉很糟,但却不愿意往最坏的地方去想,安抚奶奶之后。他给何鹏飞打电话。
“昨晚同学会后,我把她送到奶奶家外就走了。”何鹏飞说。
然后,康景逸立刻通过王宁声查了陈曦的通话记录,她的最后一通电话是他打给她的,通话时长五十八分零五秒,之后,再无任何记录。
她的手机关机,通过手机号码根本无法gps定位。
康景逸皱眉沉思,如果何鹏飞是最后一个见过她的人,那么到现在,她已经失踪24小时了。又是谁在今天早上用她的手机给陈姣发的短信?
他突然想起之前端小年找人掳她的事,心里隐隐发麻。目前端小年还在医院,神智不清;而当时那些地痞也已经锒铛入狱,纤羽在巴黎… …辛琪也在拘留所… …
他身在首都。一时间没有丝毫头绪。他暗暗骂自己的疏忽。昨晚打她电话没人接时,他就应该立刻给奶奶或者何鹏飞打电话,现在已经过了24小时… …
他心急如焚,千头万绪,不知道该从何入手;更何况,首都与b市相隔一千多公里,最近的一趟飞机明早八点起飞,他实在等不急,更等不起,于是给朱首长打了电话。
朱首长出国公干了。不过,对于他那样站在金字塔尖尖上的人来说,距离与空间根本不会是问题。
十五分钟后,朱首长的专车已经到了机场外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