慑,那舌头在口里打转,不敢再说下去了,因为害怕他,竟然站起来准备告辞。
那朱纤羽见了,拉拉母亲衣衫,“妈,我爸的事。”
这端小年絮絮叨叨的说了这么多,竟然忘了最重要的事,只好她硬着头皮说:“二哥,润江的事,你听说了没?调查组已经找他谈话了。”
“卫生系统的事,我不方便过问。”朱首长脸色仍沉。
“这事跟润江没关系啊,”端小年见他一句话就拒绝了,立刻说道。
“既然没关系你还担心什么?”对她,朱首长已经极度不耐烦了。
“这——”端小年吃了鳖,“二哥,润江可是你弟弟啊,他若有什么,也会影响你的… …”
“润泽,”这时,谷若秋站在二楼楼梯口,洗漱之后的她穿着一身丝绸睡衣,慵懒里带着风韵:“有你电话,元首找你。”
朱首长对端小年说:“润江的事,我知道了。”说罢,上了楼。
那端小年再也不好赖着,只好悻悻的离开。
“妈,爸的事怎么办?二叔会不管吗?”朱纤羽问。
“哼!”端小年边走边不悦的说:“别看他揣着那副架子,他敢不管吗?要是你爸有什么,对他肯定会有影响的。”这官场,一动连百枝,更何况,他们是亲兄弟。
*
谷若秋借口有电话,只是为了打发端小年母女。这一点,朱首长自然也猜到了。回了房后,他见谷若秋坐在梳妆台前正往脖子上抹着乳液,他问:“这能吃吗?”
“不能。”
“那你还抹?”朱首长不悦的说。
谷若秋的动作稍滞,看着镜中的他,不懂他的意思。
“明知不能吃,你还抹,是存心让我满嘴都是吗?”他走到她身后,双手落在她的肩上,语气稍显暧昧。
听明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