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怎么会下那样狠的手?
这端小年一阵哭诉着,让朱首长烦了心,他抽罢一支烟,微扬手,叫了朱厅长去他书房。朱厅长不知所谓,战战兢兢的跟在他身后上了楼。
这端小年脸上的妆化了,纤羽陪着她去洗手间补妆了。谷若秋见吴欢欢微凸的小腹,便招呼她吃水果。
吴欢欢低声说着:“二婶,长青挨打那事,其实也不全怪康家。”上回好利百联逃税的事她也知道一些,更为着陈曦,不免为康景逸捏一把汗,而今天端小年的哭诉,让她很担心朱首长会对康景逸不利。她虽然袒护丈夫,但是陈曦却是她的好朋友,这事的根源,也算是长青不对。
谷若秋正端着骨瓷杯喝水,那拿杯盖的手顿了顿,“是怎么回事儿?”
“纤羽割脉,景逸的女朋友因为两次献血休克了,”想到好友差点为此丢了命,吴欢欢还是心有余悸的,“后来人倒是抢救过来了… …可怀的孩子没了… …为这,景逸才打了长青… …”
砰的一声,谷若秋手里的骨瓷杯落地,瓷杯落地即碎,那水漫延了一地。
“二嫂,你怎么了?”那端小年听见声音,赶着就出来了,说话声音又大又尖锐。呆司厅才。
这尖锐声传到书房里,饶是沉稳的朱首长听见妻子出事了,也惊住了,立刻打开门下了楼。
当看着丈夫熟悉矫健的身影时,谷若秋眸底一酸,声音微颤:“润泽,我不舒服,送客。”
就这一声温软细语,让朱首长的心彻底的融化了。
刚刚,朱厅长正被朱首长一顿训呢,被吓得找不到北,这倒好,立刻拉了妻子女儿儿媳妇就告辞了。
这端小年临走时倒说:“二嫂,如果不舒服得赶紧上医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