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曦,你家康总每天都会向你报备行程吗?还叫‘乖’,这也太肉麻了。”
陈曦被她这样取笑,抢过手机,脸红得像蕃茄,于是故意问丹丹:“昨天下午你干嘛去了?我去家里敲门,怎么一直都没人开?”
丹丹被她这一句话呛住,笑声嘎然而止,“你真敲了门?”可她并没有听见啊,“哦,我昨天下午去拜访了几个小学,联系新学期开课的事,根本不在家呢。晚上还去和校长们一起吃饭了呢。怎么你有事找我?”
“还不是想还你钱。”陈曦并不八卦,见丹丹这样说,也倒没再刨根问底的问,“随便再问问你这学期我的课程怎么安排的?”
见她没再问,丹丹松了一口气,拿出一张课程表,用红笔圈了一些,“这些是你的课。”
“怎么全是周一到周五的?周末怎么没给我排课?”陈曦不解的问,上半年,她都是周末上课的。
“哦,我这不是联系了几个小学开授舞蹈课吗?由咱们派老师去他们学校授课,时间呢,都按学校的要求安排在周一至周五下午的第三节课。”
“周末的时候,再帮我加几节课。”这工资呢,都是跟课时挂钩的,课上得越多,收入就越丰厚,反之则越少,这周一到周五,总共不过五节课时,可周末的时候,一天就能上四节课时,这样算下来,平时上五天,倒不如周末上两天了。
“你看,我这课程全部排好了,”丹丹为难的说:“而且,即使你要上,周末也没班排给你了。”她哪儿敢说,是康景逸特地跟她交待,只能给陈曦安排周一至周五的课。“要不这样吧,我最近忙着拓展生源呢,办公室还有好多行政工作没人做,你每天上午过来帮帮忙?这也给你算工资的。”
谈妥工作后,丹丹说国庆的时候她哥要结婚,让陈曦陪她一起去挑礼物呢。
丹丹的哥哥呢,不是亲哥哥,是她继父的儿子,陈曦只是偶尔听过